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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人吧,还是那么丑,但丑得更有特点更有性格了。配合他天生总是笑嘻嘻的表情,有点儿人模狗样的感觉了。

    王德亮知道,边学道这次找自己在茶楼碰面,陶庆的苦日就又要到了。事实上,边学道的这个电话,王德亮等了-个月了。

    这学期开学后,陶庆的性情让人舒服点了,不再那么招人烦,为人处世也有进步,王德亮已经不那么讨厌他了。

    可是王德亮知道,无论陶庆变成什么样,只要边学道没毕业离校,他的日就太平不了。

    边学道没多余的客套,从身上拿出一张写着字的纸,递给王德亮。

    王德亮仔细看着纸上的计划,看了好一会儿,摩挲了几下下巴,然后又盯着一口没喝的茶杯,于巴巴地眨了几下眼睛,重又拿起纸看了一眼,终于递还给边学道。

    过了半响儿,他终于说话了：“你确定纸上说的事儿会发生？”

    边学道喝了一口茶,放松地说：“不确定。但从学生会朋友给的信息来看,有发生的可能。”

    王德亮苦笑一下：“你这也……你这也太异想天开了。说实话,这个计划跟去年的比,有点糙。”

    边学道说：“如果假设的情况不发生,这个计划确实糙,不但糙,简直不值一看。但如果假设的情况发生了,这计划就是个天衣无缝的陷阱,谁谁死,而且,怪不到你我的头上。”

    王德亮沉吟了一下说：“那倒是……”

    边学道拿起桌上的纸,折好,放进衣服兜里。

    问王德亮：“怎么样？跟我一起赌一把？”

    王德亮笑得很开朗,说：“拿人钱财与人消灾,你都不怕输,我又怎么会怕？不过话说回来,我还是要说,我不看好这个计划,你有没有备用的？”

    边学道肯定地说：“没有”

    嘱咐王德亮再坐一会儿,把桌上的好茶喝完,边学道出了茶楼,在路边招手打车,去了松江工大。

    在工大门口,边学道给王凯打了个电话。

    很快,王凯就到校门口接边学道。

    王凯本想先带边学道去自己寝室坐坐,然后两人找地方吃饭。边学道直接说,找个安静人少的地方,我有件事想让你帮忙。

    王凯能考进松江工大,就绝对不是笨人。

    他在工作室外围跟着忙活了一年多,虽说挣的都是小钱,算下来也赚了近两万。

    几次工作室聚餐,王凯从温从谦那里套话,虽然温从谦始终没松口,但王凯还是分析出边学道跟工作室肯定有关系,至于参与程度具体有多深,就不是王凯能想到的了。

    不管怎么说,这份工作是边学道帮着联系的,王凯觉得自己多少欠着边学道的情。

    因为跟王凯是第一次合作,边学道解说起来有点费劲,但时间紧迫,他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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