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…… 再看具体地形:墓在哪他不知道,但那么大一口水库,他想看不到都难:数道河流,蜿蜒环绕,注入湖中。 再往两边看,水库两端还有数座小山丘,不出意外,没修水库之前,那一块是一道带段丘陵,水流绕着丘陵,绕了好多個“s”型……每一道弯,不都像是蜷曲的掌心? 也就等于一处龙穴…… 不是……这不对劲。 自己之前基本没接触过风水和堪舆,只是为了研究那块罗盘,才顺带着研究了一点,至多也就了解了个皮毛。 不能只凭着这么点皮毛,就能找到大墓了? 仔细一想,李定安不由失笑:哪有这么容易? 水库南北长有两公里,南北还有山丘,总体长近四五公里,在四五公里的范围中找一座墓,依旧不好找。 再者,辽与北宋并立,那时候的风水学才是起步阶段,没那么多的加密手段。 放明清两代的墓试试? 丘陵南北长五公里,以风水学的说法,龙脉脉气又能廷十里,加起来就是十公里。 流派又多,算法又杂,如果汇总一下,感觉这方圆十公里哪儿都是龙穴。但没秘传的口诀和算法,你知道哪个是凶,哪个是吉? 一不小心就给人埋错了…… 算了,干正事吧。 李定安摇摇头,又往四处打量:“左局,墙基在哪?” 左朋来到悬崖边,往下指了指:“在这!” 李定安探头一看,好家空:悬空寺? 悬边有一条斜道,曲折向下,之前估计有石阶,但年代久远,只剩一条乱石道。 不但陡,还极窄,宽不足一米,两个人并肩都够呛。 再往下,大概十多米,有一块突出的岩石,长有十一二米,但依旧很窄,也就三米左右。 仔细再瞅,岩台上的残存的石基,及一些砖瓦。 但离这么远,看不出什么,且处于水平面,连岩台上面刻的什么字都看不清。 “左局,峭壁上刻的什么?” “只有皇统四年,其它的太模糊,已无法辩认!” “有没有发现遗物?” “除了墙基和砖瓦残片,再没有发现!” “具体点!” “墙基是石基,只比岩台高一点点,砖与瓦都是黄泥烧制……” “没有红瓦?” “没有!” “有没有瓦当?” “也没有!” 左朋想了一下,“当时倒是想过,可能岩台断裂,庙宇随岩台崩塌,被埋到了山下,但一是觉得没什么价值,二是山上落石太多,危险系数太高,就没有发掘……” 只是深山中的一座孤庙,这里也不是什么宗教圣地,附近更没有什么大城,自然也就没有研究的价值。 不过可以联想一下:金熙宗时建成,当时应该是道观,所以刻有“皇统四年”(金熙宗的年号)。到了元朝,蒙族牧民迁徙至此,改成了喇嘛庙,所以会供奉朱古钱。 到了明代哪一朝,可能又被改成了道观,所以有八宝纹的瓦当,然后到了清,又被改成了喇嘛庙……牧民祖上塔布囊的罗盘和铜钱,应该就是喇嘛敬献……再之后,岩台断裂,庙宇被埋……” “对,这样推断最合理!” “只是推测,最好还是下去看一看!” 李定安瞅了瞅,“石道太陡,崖又太深……等两天吧,等老马腾出人手后在山顶打个安全桩,我再下去看看!” “麻烦李老师!” “应该的……”李定安点点头,“还有什么?” “基本就这些……哦对……” 左朋一拍额头,“还有祭坛!” “去看看!” …… 离的还挺远,庙址在山顶靠南,祭台在山顶正中,相距有两百多米。 山顶很大,也很平,宛如平地,有裸露的岩层,却没有乱石,有的地方甚至凿的很平,明显是人为。 值被很茂盛,有杂草,有灌木,有菇类,还有几株枯萎的燕麦苗和青稞。 “有人在山顶种过地?” “种过,估计就是当时留下来的种子,但年代已不可考……” 李定安点点头:“但收成肯定不怎么好!” “确实。” 因为缺水…… 说着话,两个人走到了台顶。 左朋用脚蹭了蹭,露出一块石基:“李老师,就是这!” 你管这叫祭坛? 一块长方型石台,长有两米左右,宽一米多,撑到头三个平方,别说祭坛,说是祭台都够呛,至多也就是张祭桌。 上面全是板结土,长满了杂草,还有一株冬青,说明石基上有孔。 李定安蹲了下来,捡起了块石片刮了刮上面的土。 石面相对平整,没有字,也没有纹路,但有好多拇指大小,但排列不一的石坑。 而且很深,足有五六公分。 第(2/3)页